Sakeku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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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叫我 七

【红拉普】良性偏移

  *架空设定,罗德岛是个杀手组织

  *杀人机器红和愉悦杀人狂拉普

  “拉普兰德。”紧裹着脸被称呼为“博士”的黑衣人发出声音,他看着助手问道,“她的搭档分配好了吗。”

  “稍微有点困难,‘拉普兰德’就是疯子的代名词,甚至连自己人也无法忍受。”助手回答说。

  这位“疯子”毫不在意,傻子们永远都无法理解她对猎物变态的执着究竟是为什么。只有拉普兰德清楚,当刀锋刺破喉管,刀身划破肤表时,她踩踏着猎物残破身体,欣赏着自下而上的恐惧慢慢升涌再到所有能在活物身上看到的特征一点一点从对方身上消失……仿佛这具躯体上所有的感官都得到了满足。拉普兰德才不会为了任何人去杀人,她只会为自己的快感杀人。

  可惜,那个叫“博士”的家伙就是她口中的傻子们之中的一个,今天的任务一如既往被安排了另一个傻子陪同——名叫“红”的“杀人机器”。

  拉普兰德显然听说过红的名号,并且对之嗤之以鼻。毕竟“机器”——『是没有快感的』

  “对吗?小红帽?”拉普兰德隐含笑意的声音突然在红的耳边炸起,绑扎绳子的手一顿,抬头看着她疑惑不解。拉普兰德的半边脸匿在阴影里,她伸手拉了红一把,红一不小心松开了绳索,没了牵引的绳子从屋顶滑落,红看着它从自己的视野范围里消失不见。

  “暗杀……”红显然没搞清楚拉普兰德动作的目的,博士的任务是“暗杀”,助手小姐为她们安排了周密的计划,那么现在应该按照计划行动。

  “只杀一个人有什么意思。”拉普兰德不屑道,“反正完成任务就行了,让我都杀光,你在旁边看着好了。”她拿起长刀砍掉顶楼上门口的锁扣,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自动开启一道门缝,拉普兰德全然不顾打草惊蛇,踹开门,发出巨响,窜了进去。反正今晚这栋大楼的人谁也出不去,总会有一条尸体属于任务目标,到时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红见状追赶了上去。

  『拉普兰德有任何不妥的举动,务必阻止,保证任务按程序进行。』这是出发前,那个神秘的“博士”下达的另一个指标。杀死目标加上阻止拉普兰德,红脑内算法得出了最可行的方法。

  高楼层人迹稀少,拉普兰德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她大摇大摆冲到每一层楼里像疯狗一样漫无目的奔跑。她根本不在乎造成恐慌或是暴乱,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所有的猎物都逃不出她的刀下。红加速跟上拉普兰德,宽大上衣里金属摩擦和撞击的声音不停响起。红把手伸进衣里,抽出一把细长的匕首,冲了上去。

  匕首刃锐利无比,上一秒红以风一般的速度割去拉普兰德狼耳上微乱的绒毛,下一秒就往拉普兰德握刀的手去了。所幸拉普兰德不是弱者,否则此刻早已变作亡魂。刀抵着匕首,猛地撞击一下,两人分别朝两边退开拉开距离。

  “很不错啊?”洁白锋利的狼牙随着笑容弧度的加深,一点一点显露,狠戾自眼眸中倒映,“看来‘大餐’在这呢。是不是有点早了?”

  “请,照计划完成命令。”

  娱乐项目被破坏,从没将任何警告或者命令听进过耳朵去的拉普兰德当然也无视了红略带引燃性质的话。而她的无视,点燃了“博士”为红定好的炸弹。

  脑海里怦然巨响,信号枪发射,两人便打的不可开交。

  红毫无疑问占据上风。她是为雇主而制造的杀人机器,每一个“零件”都是精工打造,拥有熟练的技巧和手法,仿佛一套程序,仅按指定的程序走。拉普兰德没有红的技巧和经验,但她杂乱无章只为舒服的打法,正好打破了红的固有算法,令对方也有些棘手。

  拉普兰德很舒畅,这场战斗里,哪怕仅仅划破红的一根发丝她也难得有了满足感。但世界不是静止的,更何况在别人的地盘。这座大楼的家伙,她们原本的“猎物”迟钝地察觉出了异样。枪声瞬间四起,并慢慢往这里移动。

  红对此起了应激反应,顿住了。

  拉普兰德看了眼声源处,得意地朝红扬起脸庞。“说起来,我的‘开胃小菜’还没吃呢。”像这个样子,红又能怎么阻止她?

  那是什么笑脸,红没有见过这种表情,在拉普兰德脸上总能看到没见过的表情。精准机器人,头一次在任务进行中走神。就在这一瞬,拉普兰德逃离了红的约束。于此同时,下面的人冲了上来,拉普兰德看着蜂蛹而上的人群眼睛一亮,面部毛细血管血液流速加快流动,白皙的皮肤慢慢变成红色,她开始兴奋起来了。

  猎物,当然是用来玩弄比较有趣。这么多人,全部切成肉块会不会很震撼呢?

  手起刀落,血腥味慢慢流进她的鼻子里。血液顺着拉普兰德手臂流下。人群中穿着整洁西装的男子突然倒地。尖锐细长的匕首从他的脖子中央贯穿,一击毙命。这显然不是拉普兰德的手笔。

  头目死掉,杂鱼们惊慌失措。红色的身影在逃窜的人流中,不带表情的看着她。拉普兰德看向自己伸出的手,长刀已经掉落在地上,手心插着与那个男人尸体上一模一样的匕首,伤口处的血涓流而出。

  “喂,我说。”拉普兰德黑下了脸,“这道主菜有点难以下咽啊。”她用另一只手捡起了刀……

  ————————————

  “怎么样。”

  “很顺利。就是拉普兰德……”

  “她怎么了?”

  “手掌被刺穿,左腿可能骨折了,其他地方还有不同程度的伤,被绑回着来了……”

  “噗嗤……”,“博士”难得一见笑了出声。

  ————————————

  拉普兰德在红身上吃瘪,蠢货博士还要把她们安排在一个房间里。

  “这种事情不是医生做吗!”没有酒精棉球,没有提醒,红摁着拉普兰德的手掌就把刀抽了出来。“在这种难以令我振奋的情况下,疼痛果然是种负面刺激……”

  “对不起。”红听到了拉普兰德的抽息,尝试着尽量减轻力度。正如拉普兰德说的那样,这明明不是她该做的事情。

  “那真是该好好道歉啊。”拉普兰德咬牙切齿。任务的最后,拉普兰德捡起刀跟红打了起来,红的力气惊人的大,匕首直起直落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失误,这样的打法一点乐趣都没有。拉普兰德提不起劲,干脆停下了动作。红不知道对方会突然停止动作,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拜你所赐,我今天还没有‘进食’呢。”

  “晚餐时间已经过了。”出任务之前不是吃了晚饭了吗?唔……拉普兰德的胃口好大?可是古米已经睡了,不可能再叫醒她……红复杂地盯着拉普兰德,有些为难地走开了。

  拉普兰德似乎还是没有从红的各种反应中得到反思,红对于语言的了解仅限于它的表层意。玩笑话、双关语这些红完全听不出其的艺术特色。所以,拉普兰德说红是无趣的人,倒也没什么错。

  至于拉普兰德和红为什么会被凑到一起,博士的行为还是太容易懂了,拉普兰德是他很好的助力,只是不好掌控。至今没什么东西能够压在她的头上,他把红拉来试水,最终效果还不错,红能压制住拉普兰德,博士很高兴,她们就成了搭档。

  “还真是傻子……”拉普兰德对博士的行为进行轻嘲,“把一头幼狼放跑可比把成狼抓起来容易多了。”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把红往这边拉了。

  “拉普兰德。”正这么想着,红从外面回来了。手上拿个一个红色的方形塑料盒子,叫了她一声,慢慢向她走来。

  “这是什么?”

  “红的盒子。”红说完打开了盒子上的盖子,焦糊味瞬间涌出,“给。”

  黑色的块状物看起来像是煤炭,淡红色的粘稠物混在里面,还有一些微妙的棕色颗粒……

  拉普兰德惊恐地捏起了鼻子。“给我干嘛?”

  “你不是没吃饱吗?”红不解地抖动着耳朵,她以为拉普兰德不想用这个东西吃,解释道,“这是红的,红找不到餐具。”

  接过红的饭盒,拉普兰德右眼皮在跳。先不说红完完全全误解了她的话,这盒煤炭混合颜料还掺着沙粒的东西能吃?

  “喂。”把东西丢在一边,拉普兰德唐突地转移了话题,“你有喜欢做的事吗?”

  “……”红摇头。

  “你是不懂吧?就是会热血沸腾,感到舒畅,停不下来的感觉。”事实上拉普兰德懂得也不多,说不定还是错的。她只是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懵懂的幼狼会模仿成狼,通过模仿来定位自己。多年来红一直是孤身一人,并且被被作为纯粹的机器进行训练,活得不像狼,不像任何东西,“我玩弄敌人的时候就很快乐。你可以想象那种感觉,肉沫和鲜血四溅染在墙壁的样子,多像一副艺术品。照我说的做,多在你的匕首上玩些花样,当你假装失误,对方开心地松了一口气时,你一刀,可以不要他死,和他慢慢打下去,这个过程里你可以看到开心——狠戾——痛苦——绝望,各种情绪在对方眼里呈现,实在太有意思了!”

  狼始终是狼,刻在基因里的东西又怎么能改变呢?一旦靠近同类,自己的意识就该到了觉醒的时候。

  拉普兰德疗伤期间,红一直被对方抓着灌输一些所谓拉普兰德式的乐趣。一来二去,红虽然依旧不懂得她虐杀猎物的愉悦何在,但在辨别“喜欢的”和“一般的”这个方面上倒是得到很大提升。说到底红确确实实不是程序,在接受知识的过程会产生偏移。因此拉普兰德将红拉到自己这边来的这个想法或许只会成功一半。拉普兰德不会想得到之中的偏差。她满心以为自己能引导出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嗜血猎手。

  ————————————

  腥味弥漫的残败水泥大楼里,钢筋都露了出来。微弱的阳光从缝隙照射进来在两人的刀尖上反射。拉普兰德终于等到红与她共鸣的时刻。红抬起匕首对准拉普兰德,她似疯了一般狂笑起来,同样举起手中的刀,像一种仪式。

  当拉普兰德朝对方跑去疯狂抬起刀的一刹那——她的身体一软,整个身体沉沉倒下,倒在一片柔软中,世界也黑暗了。

  “……”

  拉普兰德睁开眼后知道自己的梦是破碎了。

  红放下梳子,双手慢慢将拉普兰德的尾巴捧起。粉红色发圈上还缀着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此刻这个发圈正把她尾巴上的毛整整齐齐绑在一起。

 

ps大概是想写在拉普的不良影响下红的良性偏移,写着写着完全没了感觉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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